就在上星期五(20日),“超级星3号”赏鲸船上的5名船员和29名游客“死里逃生”。当天下午2时多,有黑色不明物体突然从天而降,造成船上楼梯扶手变形,船长室玻璃破裂。赏鲸船随即返港。

遭炮击赏鲸船受损画面
到底是什么东西突袭了这艘赏鲸船?一查吓一跳,竟然是台军发射的炮弹!当天,台防务部门“军备局”正在宜兰大福沙滩进行对海射击演习。所幸发射的是无炸药120毫米迫击炮假弹,并未造成人员受伤。
虽然虚惊一场,该事故却暴露出台军不少真实问题。首先是台军的探测能力遭到质疑。关于射击通报的发布,台军方与被袭船只各执一词。台军称9月曾发布通报,且当天还用雷达扫描过,确定相关区域没有船只。赏鲸船则称事先没收到通知,现场也没有海巡部门警戒。
从军事角度来看,发没发通报或许只是操作流程上的问题,但雷达扫描搞不清楚有无船只,则是更加致命的问题。到底是雷达扫描到了船只,而台军人员没有注意到,还是雷达压根就没有监测到渔船经过?无论哪种情况,都足以使台军在实战中一败涂地。

试问,台军若连渔船有无都不能掌握,遑论掌握解放军动态?近日,台湾《中国时报》就指出,外形设计酷似彩虹-4的解放军KVD002察打一体无人机很可能从2022年起,就参与了绕台巡航与军演。台防务部门由于不掌握KVD002这种型号,可能一直错把KVD002当成彩虹-4来播报。
其次,台军军纪与战斗意志涣散。台军方事后坦承,当天并未申请“海巡署”舰艇在警戒范围外戒护,防止民间船只误入射击警戒区。要知道,早在2016年7月,就曾发生过导致1死3伤的“雄三”导弹误射事件。看来,今日之台军早已忘记昨日之教训,“螺丝”又松了。
以上两点还只是台军内部问题,其造成的影响仅限于岛内。然而类似事件更深层次的隐忧在于,如此高频的失误,有一天会不会发生在台军与大陆渔船、甚至台军与解放军之间?
从正常情况来看,发生这种意外的几率是很低的。可以确定的是,解放军近台演练相关操作合理合法、规范有序。但台军相关行动多有不规范、不严谨之处,呈现漏洞百出、意外频发之态。
不止台海军已发生多次误射事故,就是号称精锐的台空军,失误操作也比比皆是。比如今年8月,台空军一架F-16V战机在台东九鹏外海执行“海空实弹射击”任务时,就发生了炸弹投掷后偏离目标过远情况,差点炸伤附近警戒的海巡舰艇。而此前,台军幻影-2000、F-16V、黑鹰直升机等各型主力作战飞机均曾发生过包括坠机在内的各种事故。

F-16V战机
如果说,民进党倚外谋“独”、持续挑衅是破坏台海和平,以及决定台湾问题解决时程和解决方式的主要因素;那么,一支事故频发、失误连连的台军部队,很有可能成为冲突意外引爆的导火索,给兵凶战危的台海局势增加更多不可预测性。
就在此次误射事件前,“美国在台协会(AIT)”主席罗森伯格第三度赴台与各党参选人见面。她特别明确表达了美方不支持“台独”,以及呼吁两岸对话的立场。有分析认为,这透露出美国对台海局势的关注“超乎寻常”。美方不愿、也恐无力应对“第三个战场”。显而易见,美方也正在试图为台海军事对峙局面降温。
面对台海发生误撞、误击等意外情况的风险,提前做好相关预案实属必要。但更“治本”的方法仍在于改变两岸关系复杂严峻的情势,让台海区域的硝烟味散去,让两岸间的人情味变浓。在有互信的情况下,就算发生意外,双方也可心平气和共同解决;在没有互信的情况下,一旦发生意外,很有可能酿成改变台湾问题解决方式的重大事变。